【德普水仙 树莓公寓dlc】缺德地图为您导航 Day6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里的任何非原创角色,他们所有人都属于每一部作品的导演编剧、部分角色的原型人物以及现实中的约翰尼·德普先生,并且在此向真实事件改编的角色们的原型人物道歉,冒昧借用了你们的名字与部分特征。

★普脸角色关系为cb友情向,如果你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观,请阅读合集第一篇文章。

⚠️Warning:脏话,一点点幻痛。

时间线:不知不觉已经快过去一周了,我们还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解决。

关键词:不要什么都往机密文件里塞啊,又一伙抢劫犯,不太好笑的拼写笑话,这里不是墨西哥。

有无配对:无。

Summary:伊卡布想帮帮桑德兹。

▼正文▼

  “我突然发现,乔治当时选择敞篷其实是个正确的决定。”桑德兹今天不在副驾驶,他在后座乐此不疲地吓唬伊卡布。反正对于他们来说,既然桑德兹在副驾驶观察不到任何东西,艾柏林在那儿只会更快睡着,伊卡布必须学会不去研究车载触控屏的工作原理,那么副驾驶谁坐都无所谓了,“虽然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但我很高兴我不用像只狗一样把脑袋探出车窗兜风。”

  新墨西哥州的太阳热得像烤炉,如果没有车子开动时呼啸而过的暖风,一个瞎子会晕车晕到诅咒上帝的。

  “那你现在可不可以不要把你的眼眶探出墨镜兜风。”伊卡布诚恳地请求,桑德兹听到后,很不耐烦地把墨镜往上推了推,“...谢谢,好多了。”

  “现在是九点四十九...九点五十了。”乔治贴心地把时间变化也读了出来,这是他这辈子难得的严谨时刻——尤其是对数字,“以及,伙计们,我有点饿。”

  “我认为我们刚刚才吃完那他妈的汽车旅馆炖菜。”桑德兹笑了一声,冲着前座懒洋洋地讥讽,“耐心点,还有至少俩小时才能吃午餐呢,饭桶。”

  “说实话那个炖菜挺一言难尽的。”乔治求助似的看了眼身边的老艾,发现后者正在梦里过日子时,他哀嚎一声,掰了掰方向盘,顺着桑德兹的话茬转移了矛盾点。

  “嗯哼,我吃过比那更好吃的猪食——中情局的饭堂。”桑德兹保持着慵懒的语调,夹杂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愠怒,“那些厨子连鸡毛都拔不干净。”

  (*这里玩了一个CIA机密文件里总有人投诉饮食问题的梗,当时看完科普的我:天啊,这就是沙子吧。)

  “你没杀了他们吧?”伊卡布发出一声介于惊讶和恐惧之间的疑问,“我没法想象你在那吃着吃着饭...”

  “然后突然从一群同事中间站起来朝后厨开枪?”桑德兹转过头,冲伊卡布咧开满口锋利的白牙,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笑容,“你脑子没问题吧?我不希望我们小组长的脑子被他工具箱里的化学试剂漂成白纸了什么的。”

  “也许,我不知道。”伊卡布诚实且正直地回答,桑德兹很想翻个白眼。

  “这听起来像是艾德会写出来的剧本。”乔治认为嘲笑室友这种事是不对的,但他真的蚌埠住了,于是他努力压制着语气中颤抖着的笑意,“我觉得桑德兹不会那么干。”

  “是个人都不会那么干。”桑德兹停顿了一下,半晌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恼火的呼噜,“...别看着我了,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不是人。”

  乔治和伊卡布齐刷刷回过头去,桑德兹能从其他感官上判断别人有没有在盯着他,这属实太恐怖了。

  现在没人说话,他们保持这种无言的状态很久很久。这并不常见,在几近一周的“旅程”中,无论何时这辆车都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讨论和争执,比如乔治你为什么不走大路非要进弯道闲得慌吗;桑德兹能不能别逼逼了嘴是借的急着还是吧;艾柏林还在睡从早睡到晚你睡觉没有瓶颈的吗;伊卡布支棱起来一块石头有什么好怕的等等等等诸如此类。但是现在没人出声,这是难得的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干自己的事情。

  公路很平整,沿路杵着些歪歪扭扭的电线和路灯杆,伴随零星的几家小店。它们有的大开着前门,有的大门紧闭,取决于老板今日的心情,花花绿绿的墨西哥风格的橱窗飞跃乔治的余光,掠过伊卡布的视网膜,提醒着他们现在距离另一片土壤有多么近。

  桑德兹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呼吸紊乱。艾柏林醒来,他吸烟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有点刺耳。

  “醒了?”乔治的询问声不是很大,刚好能听清的程度,艾柏林冲他点点头,然后皱眉朝车外棕黄色的荒漠看了一眼:“你们怎么这么沉默?我还在梦里吗?”

  “显而易见地不是。”桑德兹调整了一下呼吸,换了个姿势,“操,我真的要热死了。”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这两个事实。”艾柏林笑了笑,接着被桑德兹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差点捶在靠背上),作为回报他反手抓住桑德兹的手腕,桑德兹骂了一声,然后在金发傻妞扔掉方向盘过来劝架之前结束了这场单方面斗殴。

  “你梦到什么了吗。”伊卡布缩在车的一角以防桑德兹误伤自己,“我得知道个大概。”

  “当然梦到了...”艾柏林揉了揉眼睛,嗓子有点哑,“还挺不得了的。”

  “如果你再说明天早上我们会吃华夫饼,我就一脚把你从车上踹下去。”桑德兹跌回自己的位置,尽最大努力瞪着老艾。

  

  艾柏林梦到的东西确实没错,他们确实在晚上八九点钟时在一家墨西哥酒馆碰到了一帮...抢劫犯。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老艾的描述是梦到有伙人冲进他的视野,但是他没看清那是什么人,然后在醒来之前他勉强看清了那混乱场面的背景,木制的房顶和刷着红漆的木板墙,角落里挂着几个似乎永远都不会拿下来的亡灵节面具。

  这个描述把所有人搞得一头雾水,最终经过漫长的沉默,乔治说那碰碰运气吧,说不定不是那伙人呢。事实证明乔治是对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小儿科,当伊卡布终于同意艾柏林在路边的一家偏僻酒馆复盘时,他们没讨论几句就遇到了几个年轻人闯进来挥舞着小刀指着老板,然后用一种怪异的腔调威胁着——尽管这跟迪林杰抢银行比起来简直就是在过家家,但作为半个受害者,他们四个还是佯装认真地报警把劫匪扭送走了,整个过程甚至没有开枪。

  现在坐在重归平静的馆子里,除了惊魂未定的伊卡布,其他人都十分地想笑。

  “你们真他妈会相信弗雷德里克的屁话。”桑德兹晃着手里的龙舌兰持续他的冷嘲热讽,“这几个抢得真够青涩的,太不得了了。”

  “我也没想到,先生们,要怪就怪我的潜意识去吧。”艾柏林吐了口烟,他想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但最终失败了,“如果开膛手杰克行凶时跟他们一个样,我准能当场破案。”

  “我第一次见有人在条子面前能把自己叫什么都拼错...”乔治倒没那么想笑,他敲着啤酒瓶往窗外蓝紫色的夜空看,“他们看上去还很年轻,希望以后别再走这种歪门邪道了。”

  “你是在自我介绍吗乔治荣格。”

  “我名字很难拼吗?”乔治——明显抓错了重点地朝艾柏林挑眉,“...虽然我小时候每次上课都把gorgeous和judge拼成我的名字。”

  “这是怎么记混的啊?”伊卡布终于缓过来了,不幸的是他刚缓过来就听到了波士顿大聪明的荣誉事迹,“这根本...这发音都不一样吧?”

  “我也不知道,每次写作业我爸妈都在那吵架,吵得我根本没学到什么东西。”乔治试图终止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然后被热衷于霸凌前毒枭的桑德兹探员打断了:“什么《动人的法官》,陶师傅知道了头给你拧掉。”

  “...事实上,这算某种预言。”乔治叹了口气,向后靠在椅子上,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皮筋把头发扎成金灿灿的马尾,没去思考陶师傅会不会把他的头拧掉,“虽然夸一个法官动人并不会帮我减刑就是了。”

  “你试过?”伊卡布在他的白开水前玩纸片,不过脑子地问了一句,没注意到乔治这句话用的是完成时。

  “不然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其他人沉默了几秒,然后桑德兹突然把杯子往桌上一砸,笑得好像要把自己呛死。

  “天,你喝多了吗!?”这次不光几个室友,其他桌的顾客也被这个戴墨镜的疯子吓了一跳。艾柏林在周围人的议论中提高分贝质问桑德兹,如果按照他平时说话的音量来衡量的话,这应该是他这些天最惊恐的发言了,“乔治没那么好笑吧?”

  “...虽然确实有点好笑。”半秒钟后他改口。

  操,放过我吧。乔治抬起右手做了个吞枪自尽的动作,还好他记得没用左手。

  “没有,没有。”桑德兹哑着嗓子笑,过了好一会才猛地吸气,然后精准地把龙舌兰倒进玻璃杯里,动作流畅得不像个盲人,他的肩膀还在颤,声音有点颠簸,“我记得我们是来复盘的,对吧,猪脑子们?”

  话题转移得很生硬,这一点也不像平日里油嘴滑舌的桑德兹,所有人都能察觉到,不过没人试图在桑德兹面前把这一点指出来,因为桑德兹会恨这个。

  “...是这样没错。”伊卡布努力接下话茬,他现在很高兴桑德兹看不见其他人关切的目光,因为同样的,桑德兹讨厌被人照顾,于是在和其他两个交换过眼神以后,小组长决定把这六天时间认认真真复盘一下。

  没人自找多事地让桑德兹停下来。


  “是因为眼睛吗?”终于在十二点半,辗转反侧的伊卡布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他话音刚落就恐慌地扯了扯嘴角,因为桑德兹正在隔壁床拿枪指着他,并且,令人窒息地,没戴墨镜。

  “...你不会开枪吧,你会吗?”

  “我不保证能不能控制。”桑德兹冲他露出一个假笑,黑漆漆的枪口就像他的眼洞一样深,“我现在不清醒,你知道吗,伊卡布,我以前在醉酒的情况下射杀了整个房间的人,上头差点把我开了。”

  这种事你醒着的时候不也经常干吗?伊卡布困惑地想。

  “不过后来他们也确实把我开了。”桑德兹用他柔和的声音平静地陈述,枪口微微有些颤抖,但仅仅五秒后他就稳住了,“...不是因为眼睛。”

  “那是因为什么?”伊卡布本来想翻个身不再看着桑德兹,因为他害怕这个人的眼眶,暗红色的肉洞,有时候它们还会冒出源源不断的鲜血。但最终他没有动作,他认为即使是冲着一个盲人,说话不看人也是很不礼貌的。

  “因为我是个脑瘫。”桑德兹弹开了保险,伊卡布因此而畏缩了一下,“你问完了吗?我快困死了,他妈的我喝太多了。”

  “我觉得这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答案。”好吧,伊卡布的情商确实败给了他的求知欲,“还有,我一开始没想问你中情局开除你是不是因为你的眼睛。”

  桑德兹没出声,呼吸沉重。

  “我是说,你今天很奇怪。”伊卡布试探性地说下去,“你说你在墨西哥丢了眼睛,所以我问你是不是因为眼睛你才...突然这么奇怪。”

  “这里不是墨西哥。”桑德兹笑了,弹上保险,把枪塞回枕头底下,“听到了吗?这里不是他妈的墨西哥。”

  他好像是在对伊卡布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所以把问题都憋在肚子里,好吗,小朋友?爸爸不会把你的小红花忘了的。”桑德兹声音发颤,努力控制着呼吸,“妈的,我恨你,别让我想起这个。”

  “他们给你麻醉过吗?”伊卡布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但他耿直地继续了,在他发出这个疑问之后感到非常后悔,他该停下来的。

  “...什么?哦,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不知道,至少他们没有在撂倒我这方面吝啬吗啡。”桑德兹颤抖着语无伦次地描述,“我只知道那他妈疼得我想死。”

  “但你没有。”伊卡布的话越发简短了,他想象不到那有多么痛,他受过最重的伤可能也超越不了这个,他对自己得到的答案感到恐惧,“你还活着,并且...”

  “快了,如果你再追问下去,我们一起死。”桑德兹把手重新伸进枕头下面,“珍惜生命吧,十万个为什么。”

  “但你还活着。”

  “跟死了没差。”

  “我是认真的!”伊卡布虽然一直压着嗓子以免吵醒乔治和艾柏林,但他还是提高了一点分贝,“你知道你为什么活下来了吗?”

  “听着,我真的醉了。”桑德兹拖拖拉拉地说,他翻过身去,不再“看着”伊卡布,“我很晕,我想好好睡一觉,现在给我闭嘴,你他妈的。”

  “因为你想,你有能力,你...”伊卡布锲而不舍地继续,“...你比我勇敢许多,你能做到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你能在失血过多后起死回生。”

  在伊卡布这么说了之后,桑德兹很久都没出声,伊卡布觉得他可能是睡着了,毕竟...从酒馆到旅馆整个过程中他都在耍酒疯,把认识的不认识的全招惹了个遍,摁都摁不住的那种,他也该消停消停了。尽管如此,伊卡布还是很希望自己刚刚的一番话能给桑德兹带来点什么。

  过了一会,桑德兹突然昏昏沉沉地开口:“...你们谁最后进的房间?”

  “?”伊卡布愣了一下,然后在混乱的回忆中扒拉了半天,“乔治。”

  “谢谢你,伊卡布。”桑德兹咧开嘴笑,依然背对着伊卡布,但伊卡布听出来他在笑,“那傻逼没锁门。”

  尽管桑德兹希望伊卡布不知道,但是伊卡布知道桑德兹的第二句话根本不重要。

  当然他还是去锁门了。

tbc.

★乔治就是那个大怨种。

★逼逼一个跟正文毫不相干的发现...原来迪林杰只有三十一岁啊(什么叫只有,你对大佬有意见是不是),那普老师这保质期也太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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