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普水仙 树莓公寓dlc】缺德地图为您导航 Day8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里的任何非原创角色,他们所有人都属于每一部作品的导演编剧、部分角色的原型人物以及现实中的约翰尼·德普先生,并且在此向真实事件改编的角色们的原型人物道歉,冒昧借用了你们的名字与部分特征。

★普脸角色关系为cb友情向,如果你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观,请阅读合集第一篇文章。

⚠️Warning:画风突变(后半部分又变回来了,不要惊慌),暴力,脏话,血腥描写,很啰嗦(闭目)。

时间线:重新开始追捕走私团伙比我们想象中要简单,也比想象中要困难。

关键词:反杀但没完全反杀,左右不分,无辜的厨子,诺贝尔化学奖。

有无配对:无。

Summary:今天的日子过得就像一盒乱炖外卖。

▼正文▼

  “如果给我一个许愿的机会,我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

  当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炸开艾柏林的听觉神经,他连自己刚刚压抑的祈祷都听不真切。钟表里的指针好像回到了几天前在那家汽车旅馆击毙两名杀手的时刻,艾柏林发誓那是他亲眼所见,至少在被彻底击毁之前,它的指针正正好停在那里,一切都像极了梦境中的巧合。

  按照伊卡布的计划,他们从昨晚开始紧锣密鼓地对残余团伙势力进行追踪,今天中午便警犬似的寻到了一家三层餐馆,现在正与屋内的人进行激烈交火。艾柏林从昨天傍晚时就重复梦到浓烈的烟雾贯穿整个房间,瓷盘碎裂和顾客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事实证明,如果哪天家里实在没钱了,他也许能去兼职帮人做做占卜多赚些外快。

  屋外的逃窜声已经几乎听不见,所有无辜者都已经被伊卡布和老板疏散。也许当他们听到一声枪响,看到一个金色长发的身影被身穿黑衣的高个子用力甩到墙面上时,就已经冲进自家汽车头迅速驶向沥青路了,毕竟大部分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忘记这一切吧,艾柏林希望这些顾客不会记得这段本不该出现在他们旅途中的插曲。

  “我没事,一切正常。”这是桑德兹强压着火气跟对方做最后交涉的时候,乔治顶着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给其他人报的平安,“重点不在我...”

  突如其来的枪声并没有给乔治把话说完的机会,子弹刺破空气发出尖利的风声,在玻璃窗上留下蜿蜒的裂纹。敌对者人数比较多,占据绝对优势,但这次伊卡布稳稳当当地端着火枪尽最大努力反抗了回去,临危不乱得令人刮目相看,尽管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小组长现在已经快站不住了。

  “弗雷德里克!你去帮乔治处理一下!”伊卡布第一次用他平时尖叫的音量说这么中气十足的话,同时直呼艾柏林的完整教名,似乎是想给自己的室友增添点力量和责任感,他不信这个,但不得不说就是有点用,“我的箱子在墙角,第二格所有试剂都能消毒,快去!”

  艾柏林答应时对方刚好冲他打出一梭子弹,他强大的爆发力此刻掩盖了迟钝的反应能力,就地翻滚了一下拽起伊卡布的实验箱,接着在伊卡布和桑德兹的掩护下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乔治身边,扯开皮革翻盖上的金属搭扣,在伊卡布强迫症般整整齐齐的码放中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消毒药物和试剂。

  当艾柏林解开乔治的衬衫,血液粘连的皮肤和布料被侦探的手缓缓分离的时候,乔治没有发出任何抱怨的声音,只是控制着呼吸。

  “伤到腹直肌了...”艾柏林低声对自己说。

  “...嘿,听着,不会有事的。”乔治好像忘了怎么微笑,但他努力回忆着,然后尽可能笑得很完美,“你看,我是笨蛋...上帝不会想要一个笨蛋。”

  “而且是个吃过牢饭的笨蛋。”艾柏林紧张的心绪被乔治的注意力转移法给弄没有了,他开始着手对枪伤进行一个简单地处理。子弹擦过了乔治的左上腹,这个位置并不致命,而且避开了动脉血管,流出的血液颜色较暗,本身对于一个青壮年来说这样的伤势稍微包扎一下是能够快速愈合的,但是考虑到乔治刚刚遭受的剧烈撞击,侦探还是没有掉以轻心,“正常呼吸,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很擅长这个。”

  乔治点点头,胸口剧烈起伏。

  “如果你们把枪放下,条子,也许还有那么一些谈判的余地。”在桑德兹加了消音器的凌乱枪声中,一名看上去年长些的男人用桌上的瓷盘挡下伊卡布的射击,然后径直走向这个干练的年轻人,伊卡布被迫退后几步,仍然端着火枪。

  “是你们先动手的。”警探声音紧张,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我们起初想和平解决问题,本来你们只需要坐牢,现在也许会被处以死刑。”

  “是吗?”阴影笼罩了伊卡布苍白的皮肤,盯着他看,伊卡布讨厌这双浑浊的眼睛,被它们注视的感觉就像浑身爬满了黑色的长腿蜘蛛,酥麻的疼痛感遍布每一个感官,对伊卡布来说这无疑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那么是否有人愿意替我们受刑呢?”

  伊卡布分神了,他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显然这正中对方下怀,因为接下来他迅速抄起桌上的一只完整瓷盘,哐一声砸碎在警探的额头上,伊卡布被砸得一阵踉跄,本能地扣下扳机但没有射中。男人紧走几步,顺势抽出一把匕首捅向伊卡布的心窝——闪开,伊卡布——匕首划伤了他的左臂,剖开了他的袖子,留下一条长长的刀口。

  疼痛和灼烧感迅速席卷全身,那肯定流血了,他会昏过去的。为了拖延时间,伊卡布克制着检查伤口的冲动,尽可能精确地给了那人一枪。

  “你怎么躲开的?”事实证明伊卡布今天突破了极限,嗡嗡作响的耳中听到男人倒地之前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呼,“该死的幸运女神!!”

  他的后半句话被掩盖在桌椅板凳和杯盘碎裂的声音里。伊卡布立在原地拼命呼吸,所有事物都在他眼前旋转着扭曲崩解。他感觉不到躯干,四肢或是别的什么,眼睛很不舒服,环境中的噪音撞击着他的大脑。他发现自己的瞳仁无法控制地上翻,看不见任何东西,窒息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整个喉咙。他不希望自己又一次在战斗中倒下,掐着发白的手指指节试图保持清醒,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摔向地板,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

  “他还站着吗?我听不到他。”最后一发子弹击中了红木板墙,桑德兹跌跌撞撞地退到距离艾柏林半米远的位置,从腰侧抽出那把不怎么常用的微冲,喘息着旋上消音器,艾柏林抬头看他进行这一完全没必要的准备工作,“出点声,哑巴,你们三个都被枪毙了?”

  “在你右手边有扇玻璃窗,尽量别把火力引到那里去。”桑德兹当然听得懂艾柏林指的什么,他迷茫地转了转头尝试用听觉定位,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西班牙语,抬手冲不同方向开了六枪:“现在来杀了我,一群贱人!”

  一只板凳差一点就击中桑德兹的太阳穴,但他在物体砸过来的最后一秒迅速躲闪,开枪,一名黑色夹克衫的矮个子男人应声倒地。

  “你是完全不拿自己当回事吗,桑德兹?!”艾柏林尽可能稳住给乔治贴纱布的手,这样下去不行,没人知道桑德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后者灵敏地捕捉到了他的质问,在烟雾中微微转过头来,好像在瞪着他。

  “闭上你的嘴,我可以。”桑德兹声音有些嘶哑,每次吸气都能感觉到嗓子里在冒血泡,于是他吞咽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即使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但你应该记得,我曾经是个他妈的探员。”

  桑德兹确实曾是个心狠手辣的探员,他是尖牙厉爪的野猫,是蛊人心窍的毒蛇,他是炽热的恶魔,是活着的死神,他迅速而机敏的动作像是在刀尖上舞着一曲热情的弗拉门戈。他不再隶属于中情局,但激怒他的,利用他的,阻拦他的,无论什么人,依旧将被他亲手撕碎。

  “他说什么?”乔治撑起身子,把分装酒精递给正往伊卡布那边走的艾柏林,同时发出一句关切的疑问,艾柏林斟酌着如何回应。

  紧接着他们同时看到桑德兹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向右侧移动了几步,好像在故意引人开枪。子弹如愿击中他的右锁骨,接着那疯子满意地迅速举起微冲射穿了伤人者的头,就好像刚刚爆裂的血花不是在他身上绽开的一样。走私犯明显不想在占下风时硬碰硬,凌乱的脚步声踏着玻璃渣冲出餐馆的大门,桑德兹对准声音的来源又补了一梭子弹。

  “...一个什么都看不到的人所向披靡(*The man who wants nothing is invisible,就是无欲则刚)。”艾柏林留心了一下走私团伙的去向,在噼里啪啦的扫射声中尽可能平静地陈述。


   再一次,热浪滚滚的棕褐色土地撞破了冰冷又无厘头的梦境,伊卡布猛地从后座惊醒,可能是动静太大了,他身边本来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老艾像只兔子似的颠了一下,差点把烟头吃进去:“咳咳!咳咳咳...你怎么样?”

  “不...没法...等会。”短暂地恍惚了一阵,当知觉重新回到身体里面时,伊卡布感觉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伤口撕裂般地疼痛,他试图找回镇静的语气和措辞,但最终发现他现在完全思考不了任何问题,“他们往哪边去了?”

  “先别急着计划下一步。”乔治转着方向盘打断伊卡布的问询,由于上半身依然有点僵硬,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把车速保持在最低档,“还发烧吗?你得休息休息,兄弟。”

  “有可能,我现在很冷,这不正常。”伊卡布坐直了些,实在忍不住去检查了一下裹着绷带的左臂,然后重新靠回椅背上,缩起身子尝试让自己暖和一点,“但没什么大问题...我还能撑一会。”

  “你该感谢我们拖着你去找了...”重新回到副驾驶的桑德兹稍微转了转头,好像在冲伊卡布那边张望,后者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个语气词,“操,总之,你们知道那是什么狗娘养的玩意。”

  “医生。”艾柏林打了三次火才再次点起一支香烟,然后出于好心接下了桑德兹的话茬,以免他被曾经的不堪回忆惹恼之后对所有人进行无差别脏话输出,“别乱动了,桑德兹,你刚刚处理伤口的时候歇斯底里地笑了半小时,我推测你是觉得疼但不想让我们知道才那么干。”

  “叫谢尔顿也没用。”很明显桑德兹依旧讨厌被照顾,“那不是我。”

  “不是桑德兹也不是谢尔顿,难不成是杰弗里吗?”艾柏林的语气加重了些,被叫到中间名的沙子在前座发出一阵心虚的衣料摩擦声,对此老艾只能回以一句疲惫地叹息,“我不是乔治,我真的不想照顾你们,安静点吧。”

  “嗯哼,至少乔治不会紫砂。”

  “左右不分的时候除外。”

  “我都听着呢,amigos.”乔治实在没法安静地开车了,平时慵懒随和的嗓音此刻出现一丝龟裂。因为不能做太大幅度的动作,他只得用左手食指和中指敲了敲方向盘,“不可能左右不分,真的,实话实说。”

  “哦是吗,‘麻烦大了兄弟们,怎么打不着火啊?’”桑德兹压着嗓子模仿乔治的马萨诸塞-加利福尼亚口音,还令人尴尬地加入了他自己的腔调,乔治转向一歪差点冲进路两旁的荒漠里:“我不这样说话,那不是我!”

  金发傻妞重新稳住车速之后,桑德兹爆发出一阵嘲讽拉满的,毫无掩饰的笑声,而乔治现在真的很想用右手把这四处咬人的黑猫给毙了——呃,是右手还是左手来着?

  “你怎么也开始了。”艾柏林挑了下眉毛,竟然非常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不是你的话那是‘动人的’还是‘法官’?”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其他人也不知道正重新陷入浅眠的伊卡布是不是在说胡话,“弗雷德。”

  “Jesus Fucking Christ.”乔治哽了一下,最终放弃了刚才在脑子里排练过的所有辩解,也放弃了把桑德兹毙了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想法,习惯使然地抬手撩头发然后十分不幸地扯到了伤口,“嘶...总之无论哪一个...”

  忍过一波疼痛,乔治喉结滚动着,艰难地说完了后半句话:“...都别举报给斯温尼。”

  

  “我们必须保证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之后,再跟他们正面对峙。”搅动牛肉和叉起胡萝卜块的声音,他们似乎安顿下来了,也许是又一家旅馆,伊卡布在枕头上拍打,皱眉翻了个身。

  “别废话,艾柏林,我们当然不是不要命的傻子。”餐具敲打与纸盒摩擦声,伊卡布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我不担心别人,只有你会。”

  “操你的。”皮靴狠狠跺在地板上。

  “好了,好了,停下。”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朦胧,“那么最终还是变成公路旅行了对吧?”

  我也许好点了,至少能听明白他们讨论什么,伊卡布合着眼睛想。

  “是也不是...我们在前往芝加哥的同时必须留意他们的活动。”打火机和呼气声,有人在吸烟。

  “唔,毕竟他们的目的地一定是芝加哥。”若有所思地咀嚼。

  “正确,桑德兹。”薄荷与尼古丁因子飘散在空气中,闻起来让人感到安心。

  “那就这么办吧...体温枪在哪?”起身,折叠外套,走来走去,弹簧吱呀声,好像有人在他枕边翻找什么。

  “我已经醒了。”伊卡布呻吟,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这对他一团浆糊的大脑来说有些困难,但他还是坚持去看东西。眼前雾蒙蒙的一片,金灿灿的人影在他的视网膜上晃动,虽然模糊不清但很好辨别,“乔治?”

  “嗯对,是我...别动。”乔治将一边头发别到耳后,甩了甩手,发绳敲打着腕表的皮革。伊卡布感觉他俯下身来拨开自己前额的刘海,然后是电子设备在滴滴作响,伊卡布看着他做这些,开始胡乱思考体温枪的工作原理,“温度降下来了,退烧药还有点用。”

  伊卡布尽最大努力点点头,然后惊恐地摸索了一下乔治随手盖在他身上的那件棕色皮衣,他老怀疑里面藏着点白粉或者其他什么。

  “没用的话它怎么会叫退烧药?”桑德兹墨镜的反光在暖光灯下显得没那么刺眼,尽管这并没有使他的措辞也变得柔和些,“长点脑子吧,求你,妈妈。”

  “我不是妈...操,管他呢。”乔治发出一种泄气似的声音,好像最终承认了自己是男妈妈的事实,然后坐在了伊卡布床边,这会儿伊卡布总算能清楚地看到三个组员了,“你听到我们刚刚讨论什么了吗?”

  于是他尽可能保持清醒地陈述:“差不多...”

  “等他彻底退烧了再说,乔治。”艾柏林在翻一只墨蓝色记事本,很小一个,那似乎是他在某个杂货铺随手凑的零头,“别急,我目前什么也没梦到过。”

  “你们已经睡过一觉了?”听完艾柏林的陈述句,伊卡布倦意全无地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我昏迷了一整天吗?!”

  “就这智商还学他妈的数理化呢。”桑德兹嗤笑一声,靴跟在地面上敲敲打打,试探了一会才起身递给伊卡布一个温热的纸盒,中途贴心的老艾在上面放了个红色塑料叉,“只有弗雷德里克刚刚睡了一小时——接着,别等我扣你头上,傻狗。”

  “这是什么?”伊卡布庆幸地发现活动左臂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痛苦,于是接过纸盒好奇地询问,香料味让他想起来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炖肉。”乔治低头去研究他那个把所有人都带偏了的导航,拖着长腔回应,“大概是我们能找到的最清淡的一家。”

  “我希望桑德兹没有杀掉那个厨师。”

  “在我吃到这玩意的第一口之前确实没那个想法。”桑德兹绷紧下颚,看得出他并不愉快,“炖肉里放花椰菜,我真该当场就给他脑仁上开几个洞。”

  “到底什么惊为天人的食物才能躲过你的挑挑拣拣?”乔治的注意力从导航小箭头上移开了,他听上去非常不解又疑惑,“有的吃很不错了——你准备现在换药还是过一会,伊卡布?”

  乔治之所以迅速转移了话题,是因为桑德兹作势要把一只空弹夹朝他的脑门丢过来。

  “...现在吧,我有点没胃口了。”伊卡布尽量不去联想桑德兹枪毙厨师的景象,但以失败告终。乔治和艾柏林对视一眼,冲桑德兹右侧的茶几打了个响指。于是桑德兹往那边摸了摸,提起一个画着十字的密封袋扔进老艾手里,后者接住以后走过来一圈圈剥开伊卡布左臂的绷带。

  伊卡布屏息凝神,尽可能表现得勇敢又镇定,所有人也都十分默契地给他保留面子。尽管结痂的伤口暴露在眼前时他还是挑着眉毛闭了下眼睛,但很不错,直到艾柏林开始往伤口上喷酒精时伊卡布才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等等!轻...”

  “什么?”艾柏林可能是没听清,一面将手中的喷雾换成愈合剂一面头也不抬地问伊卡布,乔治在一边捋着绷带条尴尬微笑,“怎么了?”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伊卡布清晰流畅地背完元素周期表以后,艾柏林暂停了手头的动作,乔治将绷带啪地扯断,房间内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发个烧把自己烧成科技之光了?”半晌,桑德兹三心二意地敲打着玻璃茶几,冲克莱恩警官的大致方向露出一个甜美的讥笑,“我宣布,今天这个诺贝尔化学奖必须颁给伊卡布。”

   (*大概是“That h...Hydrogen”,伊妹本来想说that hurts然后改口成了Hydrogen,为了玩谐音梗没有用hurt原本的意思呃呃挑了个差不多的说法)

tbc.

★之前哪个宝说要给伊卡布颁奖来着😗✨

★发现他们在新墨西哥的这几天好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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