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普水仙 树莓公寓dlc】缺德地图为您导航 Day7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里的任何非原创角色,他们所有人都属于每一部作品的导演编剧、部分角色的原型人物以及现实中的约翰尼·德普先生,并且在此向真实事件改编的角色们的原型人物道歉,冒昧借用了你们的名字与部分特征。

★普脸角色关系为cb友情向,如果你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观,请阅读合集第一篇文章。

⚠️Warning:脏话,并且文章字数有点多。

时间线:距离走私团伙开始追杀我们已经过去一个周了。

关键词:希望门没事,西班牙语保姆级教学,白沙国家公园,换个思路吧。

有无配对:提到了半句艾尔。

Summary: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是出来抓人的,不是逃跑的?

▼正文▼

  “起来了起来了谢尔顿杰弗里桑德兹特工!”在多次人道唤醒无果之后,艾柏林只能用力摇晃桑德兹的肩膀,配合着平静中掺杂了百分之九十不耐烦的呼唤,就差给他一逼兜了,但无论是谁也不可能那么做,除非他们热切地想被桑德兹亲手送去该死的百老汇,“十点半了,我们今天还得继续逃跑...我是说撤退。”

  “...操你妈。”这是桑德兹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艾柏林和伊卡布对视了一眼——很好,桑德兹没有因为宿醉而忘了他平时是怎么说话的,“你刚刚快把我晃散架了。”

  “作为几天前你一拳捶在我肋骨上的回报。”艾柏林淡定地回应,“以及你睡觉能不能穿件衣服?”

  “不可能,我爱怎么睡怎么睡。你们有没有人...嘶。”桑德兹试图再多逼逼两句霸凌一下可能在房间里的乔治和伊卡布,但突如其来的头痛欲裂让他没法再去想这些了。于是所有人看着桑德兹把脸埋进枕头蹭了蹭,痛苦地吸了口气,“你们有没有人感受过脑袋被扔进搅拌机里转了两圈的感觉?”

  没给其他人出声的机会,他便埋在枕头里面闷闷地接着说:“那就是我现在所感觉到的,fuck-mook.”

  “那么疼吗?”伊卡布不知道是感同身受了还是被这个描述给吓着了,他发出了一个介于困惑和恐惧之间的疑问,“我不知道酒精能对人体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不,大部分还是归功于桑德兹昨天喝的量。”乔治本来坐在伊卡布的床沿上玩手机,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把头发,凑过来加入对话,“那可是龙舌兰啊,amigo,不到半瓶你就差点把我头皮薅下来。”

  “然后你又喝了差不多一瓶。”艾柏林贴心地补刀。

  伊卡布看了一眼说话的两个室友,迅速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桑德兹揪着乔治的头发,非要把乔治扔在酒馆抵账、信誓旦旦地跟艾柏林保证能分清烟的正反,然后被烫到舌头、硬说自己路走的很好,结果伊卡布刚撒开手他就摔地上,还有随机抽取幸运路人,接着口齿不清地骂得人家找不着北等等这些光荣事迹。接着肉眼可见地,谢天谢地这个小恶魔看不见地,打了个冷颤。

  “我那是在...我那是在验证你那让淘金人瞅见就当场走不动路的头发是不是接的。”桑德兹真的很努力在说机灵话了,但是头疼削弱了他语气中三分之一的攻击力,“而事实证明...”

  “行了,事实证明乔治是真傻不是装傻,你快别费劲了。”艾柏林打断桑德兹,然后把短袖衬衫扔在他身上,无视了乔治的抗议,“赶紧起床。”

   “这句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桑德兹嘀咕着把脑袋从枕头里拔出来,似乎在朝艾柏林瞪眼,因为老艾居然从那两个黑漆漆的洞里读出了恼怒的情绪。桑德兹还躺在那,慢吞吞地摩擦着布料拖延时间,于是艾柏林装作没注意地把手往他眼眶里戳了一下。

  “操你妈的不想活了是吧!!”这么做确实非常管用,因为桑德兹直接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流畅地戴上墨镜,然后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情况下迅速从枕头底下抽出格洛克,冲着艾柏林就是三枪,还好他因为分不清人在哪而打偏了,这才没有让老艾再死一次。

  “啊!!”伊卡布——又一次很不争气地发出了那个完全不像成年人类男性能发出的尖叫,他眼前一黑但没倒下,不过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要吐了。即便如此,克莱恩警官还是严谨地纠正了一下自己刚刚的应激反应,“研究表明,人类有的时候是无法控制...”

  伊卡布没再说下去,因为当下一秒桑德兹把枪口对准他的脸时,勇敢的小组长慌不择路地一把拽过了乔治当挡箭牌。

  “好了好了,兄弟们,别内讧。”乔治硬着头皮劝架,像个一人带仨孩子的单亲妈妈,当他发现自己刚刚真心实意的阻拦根本没用时,又小声补充,“...要开枪就打右肩,我左肩已经够多灾多难的了。”

  “那太麻烦了,我可以选择直接把你头打爆。”桑德兹冲乔治声音的方向露出一个危笑,一面穿衣服一面把枪收起来,终于结束了这场小型斗殴,然后站起身摸去洗手间,摸到一半他停下了,“他妈的,门到底在哪?”

  “右手边,呃,在你那个角度应该是左手边。”乔治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紧接着所有人同时捕获了一个富含感情的中指——和接下来桑德兹径直撞到门上的声音。

  “...门没事吧?”半晌,老艾关切地问。


  “白色沙漠是我闻所未闻的。”伊卡布正在好奇地扒着车门往道路两旁看,原本棕黄色的土地渐渐混入了白雪一般的细沙,形成一种绚丽的视觉冲击,对于伊卡布来说,它们甚至有些耀眼。

  “你那个时候它们就已经存在了。”乔治的心情应该还可以,因为他说话时语气不再那么懒散,变得轻快了一些,跟其他人的声线基本持平。但是当从车内后视镜发现伊卡布诧异地看着他时,乔治还是吞咽了一下改口,“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说的就好像伊卡布已经死了几千万年了一样。”桑德兹像昨天一样撑着脑袋,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而是单纯地因为头疼。尽管退房之前乔治帮桑德兹要了冰袋和头疼药,但他的脑子依旧在断断续续地报复它那个嘴欠的主人,经过思考桑德兹认为,他的脑子想这么干很久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那时候就已经有了,只是他没见过。”

  “不管伊卡布见没见过,反正我没见过。”艾柏林摩挲着安全带吞下一口苦艾酒,然后慢悠悠地加入对话,“在来这里之前我只见过伦敦,嗯...年轻的时候为了一个案子也去过爱丁堡。”

  “你能不能别喝了,桑德兹刚醒过来你又开始了,放过我吧哥们。”乔治在艾柏林眼前打了个响指,然后迅速把手收回来放在方向盘上,其实他可以短暂地单手开会车,但是考虑到这个车速下可能会发生的交通事故,乔治决定还是不要给自己太多自信。

  “主要是我没烟了。”艾柏林冲乔治那边偏了偏头,后者潦草地判定老艾现在应该还算清醒,于是他放任艾柏林继续说下去,“你们到现在都没停下来让我去买一包...或者说借我一根。”

  也许对于烟瘾没那么大的其他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当艾柏林无法随时从身上的各个口袋掏出烟来的时候,他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这让所有人回忆起了当初摁着老艾戒鸦片的没好时光,尽管戒的不算很彻底,因为艾柏林现在依旧会往酒杯里加罂粟碱,但过程确实称得上十分坎坷了。

  “很抱歉弗雷德,因为我们一直在忙着东躲西藏...等一下。”伊卡布说到一半突然灵光乍现,他今天没有把头发往后梳,所以黑色刘海随着他身体的抖动晃了晃,“我想我们应该换个思路。”

  乔治扳正了后视镜,艾柏林敲了敲副驾驶的靠背,桑德兹将右腿放到左腿上,伊卡布知道这是几个组员特有的回应,于是他继续说下去:“如果我们一直在扮演逃亡者,那么永远也不可能把事情彻底解决。”

  “什么?你终于准备开始磨炼你那个得拿显微镜才可以发现的胆量了吗?”桑德兹笑了一声,转头像是在看着伊卡布,墨镜微微有些反光,就好像他在眨眼睛,“如果你能保证在干架的时候不被任何什么东西吓晕,我就能保证从不失手。”

  “一周前你在会议室也是这么说的。”尽管艾柏林的声音听上去像飘过来的一样,但桑德兹依旧敏感地捉住了它:“喝你的成仙神水去,婊子养的。”

  老艾发出一声很像笑的咳嗽。

  “所以...我好像懂了,伊卡布的意思是咱们得回到抓人的这个角色上来。”伊卡布非常感动只有乔治在认真思考他刚刚说的话,以此推断乔治真是个好妈妈,“虽然吧,这句话由我来说可能有点违和。”

  “不是有点,是很违和。”桑德兹冲乔治的声音发出一个甜美的讽刺,“我真的好奇娇妮当初把你编进来时是什么精神状态。”

  “他说过,是想让我做点别的不一样的事情。”风速突然加强了些,于是乔治抬手扒拉了两下糊在眼睛上的头发,“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没见过你那时候什么样,所以你当时就是在紫砂也无所谓。”桑德兹倒在靠背上,然后往下滑了一小段距离,接着皱了皱眉,“噢,你知道我他妈是什么意思,别看着我,伊卡布。”

  “...我们可以停车吗?”伊卡布的嗓子哽了一下,十分老实地把视线从桑德兹的黑墨镜上移走,接着用问句转移话题,“仔细谈谈下一步该怎么做。”

  “Sí,没问题。”乔治往身后看了一眼,然后打转向驶入白沙国家公园内部,“有时候是应该停下来看看。”

  “这句新词又是什么?”伊卡布再次发问,尽管他经常听到艾尔对桑德兹这样说。

  “他让你滚。”桑德兹嬉皮笑脸地回答。


  白沙公园美丽得不可思议。伊卡布曾经在洛城见过飘雪的沙滩,但那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白色,过上几天就会因为加州的天气而消融。而新墨西哥州却把雪和沙石融合在一起永久定格,白沙将棕黄色的干裂的土地和荒漠完全覆盖,辅以一种温润的,细软的,些许刺眼的白色,它仿佛可以流动着填平一切缺口,包括一个人洞穿的内心。对于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来说,白沙公园就像一个老朋友,它永远在那里,永远不会融化,永远不会消失,永远静静地等候。也许在此之前你从未见过它,但是当你亲眼见证它美丽的奇迹,亲切感就会油然而生,好像你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只不过你从未得知。

  它就像...就像他们,伊卡布这样想,他回忆着过去的细节:教堂,铁处女,纽约,刑具,断头谷,死亡之树和长满尖牙的骷髅,接着这些景象明亮起来,阳光,花香,加州的海风,比弗利山庄,西好莱坞,棕榈树挺拔如剑刺入湛蓝色的天空,红莓街飘着烟火气,冰淇淋车放着儿歌从树莓公寓前经过。伊卡布看着乔治把车门锁好,桑德兹骂骂咧咧地递给艾柏林一根烟,有些恍惚。他和他们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他们是多年素未谋面的老朋友,他们被隐形的丝线牵连,交织在刷着彩漆的墙面上,化作玫瑰枝蔓攀爬盛开。伊卡布记得自己曾经放飞了一只红衣凤头鸟,也许它回来了,并且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盘旋。

  “想什么呢。”回忆戛然而止,乔治把一瓶樱桃汽水贴在伊卡布脸上,将小组长冰了一个寒颤,接着无意识地重复迪亚哥说过的话,“朋友之间应该多交流,跟我谈谈吧。”

  阳光很充足,天空和地面都亮晶晶的,暖风把乔治蜂蜡色的长发吹起来,金灿灿像个发着光的小太阳,伊卡布看着这个小太阳,再也无法将他和多年前那个发质枯槁有气无力的瘾君子联系到一起了。

  “没什么。”如果换做平时,伊卡布绝对会怀疑乔治给他的汽水里有没有加考科一或者别的什么,尽管乔治永远不可能那么干,可伊卡布就是改变不了固执己见的毛病。但现在他只是伸出手接过那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瓶,撕开了瓶盖,“太壮观了,这儿。”

  他发自内心地赞叹,甚至忘记了自己严谨的说话方式,打开瓶口时的水汽在热乎乎的空气中形成一小团白雾,伊卡布发誓这是他这些天来听到的最令人愉悦的声音:“你什么时候买的汽水?”

  “前几天在...忘了哪个便利店囤的存货,我给放保温箱里了。”乔治慢吞吞地捣鼓他手里的玻璃瓶,“不喝的话会过期。”

  “唔。”伊卡布咽着红色汽水含糊不清地回应。

  “嘿,老艾说他从来没梦到过这儿。”桑德兹轻而易举地就顺着乔治和伊卡布的对话摸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比往日更愉悦甜美,于是别扭地咳嗽了一下压低声线,“我不相信。”

  “拿这个保证,我说的是真的。”艾柏林从夹克口袋掏出两枚硬币,伊卡布和乔治认得这些,每次结案艾柏林都会在尸体的眼睛上放下两枚硬币,当其他人问起来的时候,老艾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说这是给摆渡人支付的船票,是有依据的,尽管伊卡布不相信,“我不可能什么都梦得到。”

  “尤其是你从没到过的地方。”伊卡布喃喃地说。

  “True,而且这里确实很漂亮。”艾柏林点燃了刚刚桑德兹递给他的烟,轻轻吐气,“我第一次发现活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

  这句话好像是指一望无际的白色沙漠,又好像是指别的什么,伊卡布不想再去思考更多,于是他开始把闲聊都收集到一起,然后进入正题:“我想我们接下来得把角色转换过来。”

  “怎么讲?”桑德兹也开始摸烟,并且匀给了乔治一根,伊卡布在烟雾缭绕中尴尬地吞了吞口水:“是这样,如果我们去有目的地寻找他们而不是一味地到处逃跑,这件事也许会办的更利索一些。”

  “买主在芝加哥,他们估计往那儿去了。”桑德兹可能是觉得热,他将衣领打开了些,露出一部分威尼斯金色的胸口,然后呛了一下吐出节烟草,“操,谁他妈又给我买了有过滤嘴的?”

  “你自己。”乔治给出了一个实事求是的答复,然后精准接住桑德兹扔过去的烟,迅速转身往几米外的景点介绍牌走过去,那里设有一个岩石状的垃圾桶,中情局黑猫冲着他的脚步声恼火地咕噜咕噜:“谢谢你的提醒,dumb blonde.”

  “嗯,这也是我当初制定这条路线的原因。”伊卡布点点头——然后他发现桑德兹看不见——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是指你刚刚骂乔治的那句话。”

  “我当然他妈的明白,用不着你给我解释。”桑德兹仔细地摸索着烟的正反,然后低下头打火,依旧保持着那种稍微有些哑的甜美嗓音,“继续,请,听见没?我很有礼貌。”

  “好吧。”伊卡布的手指爬梳过半长不长的黑发,说话听起来有些紧张,“如果我们能定位到他们有可能在哪里,而不是等他们去交易的路上顺便来攻击我们,那么也许能在到达芝加哥前就解决掉最大的麻烦。”

  “买主那边怎么办?”艾柏林盯着白色沙漠发呆。

  “那是特遣队的工作,我问过陶德先生,他会接这个活。”伊卡布把重心从一条腿转移到另一条,艾柏林看了伊卡布一眼,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可以坐下讨论。”

  地面也是温暖的,并且铺着一层滚动的细沙,伊卡布觉得这片沙漠深处也许会很危险,因为这些沙子非常细腻,而伊卡布在这之前见过最细腻的沙子就是室友的嗓音,不过他不应该担心这个,因为他们现在只是坐在踏实的观景区域。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咱们现在要重新开始抓人了对吧。”桑德兹扶着伊卡布的肩膀坐下来,左手好奇地探索着身下的土地,“这才是我想干的,你真是操狗地懂我。”

  “如果我没听错,你说的好像不是抓人(catch)是杀人(kill)。”艾柏林微微仰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远处的沙丘,风把他的棕红卷发吹起来了一些,“不过无所谓,他们早晚要被判死刑。”

  “你们太不人道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乔治不知道,但是当他回到小团体中间时,非常赞同伊卡布现在说的这句话:“对,至少抓到了再判啊,amigos.”

  “正当防卫。”桑德兹故意把墨镜拉下来微笑着开口,凭借一己之力把所有人都噎住了,血红色的洞让伊卡布颤抖着偏过头去面对艾柏林。

  “...我今天会努力做梦的,尽量推理出他们可能会在的位置。”过了一会,老艾的喉结艰难地滑了滑,然后拍了拍伊卡布瘦得有点硌人的肩膀,“把刚才的计划跟乔治重复一遍。”

  “不过你别指望他能听懂多少。”桑德兹将烟蒂掐熄在沙地上,尖锐地跟艾柏林一唱一和。

tbc.

★当然...他们可能还是会一直开车到芝加哥(。)

★公告:新系列正在施工🚧

评论(10)
热度(37)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